我沒穿拖鞋,光著腳能不發出聲音,也靜悄悄的來到了門口,趁婆婆不注意,一下子就把門給打開了。這時候的婆婆還側著身子,呈偷聽狀,被我撞見,十分的尷尬,我故意裝作不知道,假裝驚訝的問她:「哎呀媽,你在幹嘛呀,在偷聽嗎?」
婆婆十分的尷尬,我都看見她冷汗流出來了,即使是這樣,婆婆仍在無力的辯解,說自己只是恰好路過。可我卻得理不饒人。持續的問她為什麼是這個姿勢,婆婆終於受不了了,趕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初次品嘗到勝利的滋味後,我開始享受這種感覺,往後幾天,我都讓丈夫保持安靜,只要聽見婆婆在門口偷聽,我就摸過去突然把門給打開。後來婆婆學聰明了,還會晃我了,故意靜悄悄的到門口,再悄咪咪的離開。
但她的小把戲怎麼會玩得我過,她若是那麼做,我就出門,故意走出聲音到她的門口作偷聽狀,只要婆婆打開門,我就委屈的說自己只是路過。幾次下來,婆婆已經不堪其擾,我卻不肯罷休,每天到她的門口「路過」。
終於有一天,婆婆做了一桌子菜,吃飯的時候,我跟丈夫面面相覷,還沒吃好,婆婆就直接給我鞠躬道歉了,說自己錯了,不該干涉我們的生活。見婆婆鞠躬,我也立刻給她鞠了個躬。比她的幅度還大,丈夫再一邊笑個不停,我也忍不住了,只有婆婆的臉,紅得像個西紅柿,她肯定很尷尬,但她是自找的。